一位语言学教授甚至将其合理化辩解,还起了个似真亦假的名字叫做“巴德尔-迈因霍夫现象”,说这没什么奇怪的,不过就是一种频率偏见而已。
亏得於星夜当时,还以为这个巴德尔迈因霍夫是位什么流派的心理学家,还特意去查了一道。
查完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外行人果然不能轻信,说什么意识到存在之后就会频繁见到。
考完金融430的期末考试出来,偶然见到过一次的新闻,之后就再也没找着过。
别说无意间了,就是好意去找了都见不到。
於星夜将报纸对折,垮着脸往架子上一搭,推门出去继续赶课。
这学期於星夜选满了整整二十一个学分的课,三分一门,一共七门,属于再多一分,都会被导师和选课系统双双拒绝的程度。
徐嘉仪当时对着她的预选课表瞪大了眼睛。
“啧,你是不是有点膨胀了啊?”
她像是想了半天才想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你是忘了之前,催你都不乐意出门上课的时候了?21个credit,不是我不相信你哈,就怕你下个学期,得有一半要挂科重修吧?”
於星夜没什么表情,撑着头不以为然:
“哪有那么夸张,上次你不是还说,我们专业有个学长,两年半就修完了所有学分毕业了,gpa还35以上。”
她并没有新学期伊始常见的昂扬斗志,半句豪言壮语也没说,反而语气淡淡的:
“我也就是,试试呗。”
“呵,你也不怕‘试试就逝世’。”
徐嘉仪对于这种选满单个学期学分上限的头铁行为,即使端好了一大盆冷水,看於星夜这个态度,也泼不下去手了。
直到一门心理测量与统计课程,遇上一个韩国教授。
第一节课,教授操着南韩口音,但语气却是满满的美式嗨皮,让大家挨个自我介绍,顺便说一说这个学期各自最关心在意的事情。
专业内部的课程,课号越往上走,人数就越少,脸熟的同学占比也越发高。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加成,大家竟然纷纷哭起了穷。
一个说自己每个月要支付四百五十刀的房租,其他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另一个说自己破产了,因为假期进了趟医院,治出来两千刀医疗账单。
还有一个说,他辛苦攒钱,就是想出国去看一看,于是终于在临近毕业的这个学期,攒够了出州的钱,所以他很开心。
於星夜越听越微妙,原来大家最操心的事,统一都这么惨的吗?
她想了想,她大概只有说出自己这学期修满二十一个学分的事,才足够配得上这个班了吧。
然而绝大部分人都没有意识到这件事同金钱的关系,除了认可她这学期会很辛苦之外,并没有表现出可量化的惋惜反应。
还是教授率先表达惊讶:
“这么多学分,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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