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共跑了五个,结果全都一样,在加上那些得癔症的,还有门口挂的鸡头,谁都知道,事情不妙。
“叔,你早就知道我们会来?”我试探着问道。
小妹父亲点点头,说吴纸匠都告诉他们了,一开始他也不信,没想到我们真来了。
我下意识看了一眼吴纸匠,尽管他早就说过,扎了一辈子的纸人,我还是觉得他不对劲。
吴纸匠对我笑了笑,露出一口黑牙。
半个小时后,坟地到了。
所谓的黄皮子坟就是一个小土包,土包前还摆着一些香烛祭品,附近还残留着一些纸灰。
“第二天我们回来把坟填上了,还摆了祭品,可没用啊,村里眼看着越来越乱!”小妹父亲指着坟包说道。
话音刚落,我注意到坟包上冒出来一颗土黄色的小脑袋,那小东西正瞪着小眼睛看着我。
我刚想和它交流,它嗖的一下缩了回去,无论我在坟前怎么绕圈,都不在出现。
“怎么样?”小妹父亲焦急的看着我。
“没结果,晚上再说吧!”
我摇了摇头,刚刚那个小黄皮子摆明了不想和我交流。
吴纸匠还是那副表情,似笑非笑的,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闷头向回走。
回到村里,我们又到处转了转,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便和小妹父亲商量了下,晚上再说。
折腾了一宿,我和大傻也累了,一觉睡到了天黑。
和白天不同,天黑后村里紧张到了极点,村民全都聚集到了村公所,焦急不安的等待着。
吴纸匠反倒是老神在在,拿着一把蔑刀刮着高粱杆,已经搭起了一个人的雏形。
小妹站在一边搂着大傻的胳膊,同样焦急的望着村公所的大门。
最先异变的是癔症的那十个人,他们突然疯了般的挣扎起来,捆在他们身上的绳子和身体剧烈的摩擦,渗出了暗红色的血丝。
顿时有二十多人扑了上去,将他们牢牢的按在身底下。
村公所大门口,两只早就准备好的木头公鸡好似活了过来,身上冒出一股红光,扬着嗓子打起了鸣。
这是谁的手笔我很清楚,吴纸匠有这个手艺,竟然窝在一个小村子里一辈子,要么他是极度痴迷这份手艺,要么就是另有所图,不是每个人都能够甘于平静的?
“乐哥?”
大傻有些急,悄悄问道。
“等!”
我盯着村公所大门,现在正主还没出现,我们即便是想干点什么,也是心有余力不足。
“咯!”
就在这时,那两只木刻的公鸡好似被掐住了脖子,脑袋突然转了一圈,掉在了地上。
门口也在同时,出现了一个拄着拐棍的老太太。
原本闹腾的院子顿时一片安静,那十个得了癔症的村民也不再挣扎,只是傻笑着看着那个老太太。
我和大傻对视了一眼,向着那个老太太走去。
老太太冲着我嗅了嗅,皱了邹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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