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她暂时没事!”
黎婆故意看了我一眼,慢条斯理的说道。
暂时没事的潜台词便是现在没事,不代表以后没事,看她的态度肯定是对我有所求。
我反倒是镇定下来,只要对我有所求便好,那便说明,我还有利用的价值,白老板也会没事。
“知道羽墨为什么会回来吗?”黎婆打开灯罩,拨弄了一下灯芯,突然问道。
我摇摇头,白老板根本没告诉我为什么会回来,只是让我安心等她。
“苗疆族群混杂,懂蛊的,会玩蛊的,不下二十家,可真正将蛊作为传承的,只有黎、白、苗这三大家!”
黎婆重新将灯罩合好,屋内的光线柔和了很多。
我竖起耳朵,黎婆说的这些我以前都没听说过,对于自己的出身,白老板一向是三缄其口,就算是上次和我说起自己的过往,也是一带而过。
“其实蛊这东西,只要懂得一些简单的道理,是个人都能炼,可想要炼本命蛊,除了那三大家,外人很难摸清楚门路,你知道为什么吗?”黎婆抬头莫测的一笑,轻声问道。
我摇摇头,这点我还真不知道。
“因为那三大家有祖地啊!”黎婆好似想起了什么,叹了一口气。
“祖地?”
我喃喃着,这不是我第一次听到,可每次得到的消息都含糊不清,难道这次白老板是失陷在祖地?
“没错,羽墨现在在祖地!”
黎婆点点头,证实了我的猜测。
“她为什么回来?”
对于这个问题,我还是不清楚,按理说,在苗疆已经没有什么值得她牵挂的了。
黎婆盯着我看了半响,那目光很奇怪,直到让我有些不自然时,她才开口道:“为了一个男人!”
“男人?”
我惊疑了一声,腰杆猛地挺直。
“小点声,我老了,经不起吓!”
黎婆对我挥了挥手,又故意揉了揉耳朵。
我还是难以平复心情,白老板的两任丈夫不是都已经死了吗,怎么又冒出来一个男人?
“羽墨是蛊人!”
黎婆没有理会还在激动的我,自顾自的说着,“每三年,三大家便要在祖地投放一个蛊人!”
“什么是蛊人?”
说到这,黎婆嘴角挂上了一抹冷笑,“其实很简单,所谓的蛊人都是祭品,是三大家献给祖地的祭品!”
“据我所知,这数百年来,能够活着从祖地出来的,不过五指之数!”黎婆伸出五根枯瘦的手指比了比,“而羽墨,就是那几个人之一!”
我闭上眼睛,缓缓吐出一口气,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黎祭说过,云顶天坑有希望化为祖地。
从云顶天坑便可推测出祖地的性质,能在那种地方生活三年,羽墨到底受了多少苦?
“知道羽墨为什么能够在祖地活过三年吗?”黎婆没给我太多缓冲的机会,继续问道。
“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可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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