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
秦歌滚了滚精致的喉结,一时间竟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他又听见男人似笑非笑地道:不过,你非要谢的话,叔叔也不介意收点报酬。
霍北渊盯着他的嘴唇。
这个报酬意有所指。
秦歌斜睨了他一眼,将玻璃杯里的烈酒仰头一饮而尽,扯了扯领口,然后一副干架的大佬气势伸手揪住霍北渊胸前的衣襟,坐到他腿上去,想亲就亲,哪儿这么多废话?
说罢,秦歌咬住男人的唇,带着一丝蛮横的味道。
霍北渊扶住少年清瘦的腰身,细细品尝着这送上门来的鲜嫩可口的甜点。
秦歌亲得气息有些喘,退出来,眯起漂亮的眸子盯着霍北渊,口吻不爽地道:你他妈倒是给点反应啊!
那酒烈性得狠,后劲上头十足,秦歌一口气喝了几杯,虽然醉意还没有完全上来,但,整个人的状态是微微醺然的,脚下如踩在云端之上,轻飘飘的,仿佛落不着地,所以这个时候不如平日里清醒状态下的冷静与克制,连你他妈都飙了出来。
似是全然忘记了,男人对他说过,让他听见骂一句脏,就亲十分钟的事情。
霍北渊伸手揉捏了几下少年的后脖颈,手上是不轻不重地力道,语气也是不紧不慢的,好啊,待会儿你别哭。
用最平淡的语气,说最凶残的话。
好像等会儿就要生生将他给弄哭一般。
秦歌完全不带怕的,嗤笑道:老子会哭?
事实证明,话不要说得太满,flag也不要立得太早。
少年精致白皙的脸庞是明艳的潮红,齿尖叼着衬衫下摆,背对着霍北渊坐在他怀里。
仰头时,后脑勺便靠在他的肩上。
眼尾被逼出一丝红晕,好似泛着潋滟的盈盈水光。
霍北渊从身后拥住秦歌,将少年整个拢在怀中,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那一截漂亮白嫩的腰腹。
霍北渊伸出一只手来,将秦歌的脸轻轻地掰向自己,见到他水光潋滟的嫣红眼尾,男人喉咙滚动,低低地笑了声,瑰丽薄唇一点点细致地吻去少年眼尾的泪光,哭了?
滚。
片刻后。
秦歌仰面喘气,骂道:艹,霍北渊你是人吗?
简直就是个禽兽!
霍北渊一边替秦歌整理稍显凌乱的衣物,一边从背后咬着他的耳朵亲昵的说,想知道?那就亲自试试如何?
试试他是不是男人。
秦歌整理好衣服,滚到车后座另一边坐好,对自己竟然被弄哭了觉得万分丢脸。
他摁下车窗,窗外的夜风灌进来,吹散车内的气息,还有脸上的烫意。
此时,江宅寿宴已然快要接近尾声。
江希白凭借着一股惊人的恨意,硬是撑到蒋峰卸了力,他艰难地推开身上的人,忍住杀了对方的冲动,从地上爬起来,整理好凌乱的衣物,一步步离开这个让他绝望、陷落、屈辱之地。
因为他不能让人发现自己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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