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渐近,再一次渐远,三人长舒了口气,再这样下去,真的人崩溃的,如此的紧张情绪下,被尿憋得越来越难受,外面到处是禽兽一样的巡逻士兵,出去的话非人撕碎了不可。
无奈之下,三人只得在一个角落里方便,茗儿红着脸先行解决,飘雪随后,金正妍想再坚持一会的,见她俩如此,自己也不再勉强,率性为之,三人俱是如此,倒也不觉如此尴尬,只是房间里不由散着些尿骚味,但也无法,好在天气寒冷,不易挥发,倒也不那么令人作呕,环境如此,也只得权且如此了。
夜渐深,天渐寒,凛冽的北风呼啸而过,吹得压在屋檐上的破毡列列作响,雪片纷纷,肃杀之气,溢于言表。
三人又冷又饿,在时间的磨难之中,恐怖渐渐消退,寒冷越发地让有人些受不了,飘雪早把外衣脱下来给胧裹上,怕天太寒冷,她又受此非人的折磨,挺不过去一夜,三人又齐手铺了些干草在她身上,虽然不卫生,但此时性命忧关,已顾不得其他。
不想,这些草质地舒软,极具韧性,本来就是本地居民常用来充填被褥及枕头的东西,以为代替相对昂贵许多的棉花,几个时辰后,胧的身体渐暖起来,不再那么冷冰,气息也渐渐强起来,三人不由窃喜,同时又担心她醒来,回想起昨日的折磨时,不知会怎样的情景。
饥饿是无奈的,不过错过了时间,加之寒冷的侵袭,已经不再那么难受了,只是冷,三人坐着,挤在一起,肩靠着肩,背靠着背,彼此取暖,想似有不共戴天之仇的飘雪和金正妍,在共患难时,不由心意相通,如同姐妹,再也没半点生分之心,只求共存,逃出去。
一夜过去。
凌晨,三人正东倒西歪横七竖八地躺在干草上睡得迷迷糊糊,突然一声巨响,从梦中惊醒,慌忙爬起向看,王蒙站在门口,两扇门已倒在地上,溅起尘土飞扬。
右眼已缠绵绷带,如果换成黑色的话,简值就是独眼海盗的模样,茗儿见了差点笑出来,只是此时的境遇,是万笑不出来的。
三人彼此看了看,然后一起看向王蒙,一脸的紧张。
王蒙冷冷地看着三人,视线从她们的脸上一一扫过,直看得让人心里发毛,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他扫了下房间,最后眼睛落在躺在平板上的胧,见她脸色已略有睦红晕,不再那么苍白,看样子是已然活了过来。
“你们救了她?”他问道。
三人不敢回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往一起挤,想遮住胧。
茗儿这时点了点头,道:“是我救的,跟她们两个无关。”
听茗儿说这样的话,飘雪想驳,又不知道怎么驳,只伸手紧紧地握了茗儿的手,倒有要活一起活,要死陪你一起死的意思。
这个微小的动作,还是被细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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