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回过神,想到自己今天来的真正目的。
“请王爷别误会,其实民女今日求见王爷是想询问那日您为何能够及时赶到天慈庵?是不是您事先知道了什么?例如,有人想要害我?”段玉苒表情冷肃地问道,“听云珠说,被抓住的那名纵火贼被王爷您带走了,不知这几日下来,王爷可从那贼人口中问出了什么?还请王爷能够不吝告知,就算死,民女也不想做个糊涂鬼!连是谁想害我都不知道!”
最后,段玉苒说到激动处连礼数都忘了,自称起“我”来!
顾衡的嘴角微微上挑,倒没有因为段玉苒说话的逾越而不高兴。他就知道段玉苒不会对天慈庵的事放弃追查!
“那贼人倒是招了,只不过他的供词毫无用处。”顾衡道,“只说是一个四十多岁、穿着绸缎的婆子去寻了他与逃走的同伙,说有一笔买卖要给他们做,还是事前付钱!”
“事前付钱?那婆子倒不怕那两个贼人收了钱不做事!”段玉苒冷哼地道,“那婆子穿着绸缎衣裳,又大方的先付钱,想必是大户人家的下人,得了主子的令行事!因为也只有大户人家不差那几个钱被骗吧。不过,既然是先付钱,给的银票上总能查出蛛丝蚂迹吧?”
顾衡的眼中闪着欣赏的光芒,并且毫不掩饰!
“段小姐果然是个聪明的人。”顾衡笑着赞道。
段玉苒脸一红,发觉自己方才有卖弄之嫌!在什么地方就得守什么规矩,自己表现得太突出没什么好处!
“哪里,民女也只是胡乱说说,王爷别见笑才是。”段玉苒故作羞涩地拿起帕子掩住半边脸,细声细气地道。
“那婆子给贼人的是现银,所以查不到什么线索。”顾衡道,“不过,本王却大概能猜到是谁想害段小姐,而且这个人不是段小姐你对付得了的。”
“是谁?”段玉苒咻的抬起头,表情略带凶恨地问道。
顾衡提起紫砂茶壶往自己的杯里蓄了茶水,低声地道:“祸从齐远侯起,想害你的人……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卢贵妃。”
“……”段玉苒被这个消息雷成了石像!
卢、贵、妃?宫里那位盛寵十几年不衰、拼命想把儿子推上太子位、皇位的贵妃娘娘?
为什么?齐远侯?等一等,有什么东西从段玉苒的脑海中滑过!
魏辰阳去天慈庵的时候好像说卢贵妃要将侄女赐婚给他!
可魏辰阳刚回京没多久,他去天慈庵找自己也很可能是临时起意,卢贵妃怎么就知道齐远侯属意的继室人选是自己?又怎么知道自己在天慈庵?
段玉苒突然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够用!以自己的逻辑无法想明白这其中的种种!
“为了七皇弟的将来,卢贵妃早已让卢氏族人在朝中和朝外结党,在宫外也有着很多她和卢家的眼线。”顾衡眸光微冷地道,“卢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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