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事呀”客套完之后,进入主题,辛毗问道。
“我此来魏郡,为仲治兄和佐治兄指条明路,送一场富贵呀”许攸捋了捋山羊胡须,微笑着望着辛氏兄弟。
“子远兄说笑了。”辛评微微一笑,“冀州如今风雨飘摇,我兄弟二人己成无根之浮萍,何来富贵之说。”
“仲治兄,冀州乃北方膏腴之地,前州牧胸无大志,不能守其地,因而像仲治兄,佐治兄这样的大才,才未认其为主,对否”许攸诡秘一笑,“因为他日冀州必被他人所取,若认其为主,日后,将受牵连,
对否”
辛评与辛毗笑而不答。
“如今韩州牧一死,冀州群龙无首,北方诸侯中,能全据冀州者,唯我家主公一人尔”
“子远兄,此言差矣”辛毗打断了许攸的话,“北方诸侯中,除了公孙瓒,其他人都可能染指冀州,怎能说唯袁州牧一人尔”
“佐治兄欺我也,眼前之形式,佐治兄又岂能不知呀”许攸捋了捋山羊胡须的,眼珠在眼眶中转了两圈,“曹孟德欲效仿董卓李儒,尊天子以讨不臣,但他哪有董卓李儒的实力呀前段时间经过冀州,被我家主公麾下大将麹义和文丑杀得全军覆没,他自己弃袍割须,极其狼狈,才逃得性命,仓皇撤回兖州,哪有能力再染指冀州啊”
说到曹操弃袍割须,许攸显得非常得意。
“哈”三个人同时大笑起来。由于袁绍的刻苦意传播,辛氏兄弟也已经听说了此事。
“丁骠骑如今还在长安,等到他击败段煨,再来翼
州时,恐怕我家主公早已入主邺城多时了。”说到这里,许攸停了下来,侍女赶紧将茶奉上。许攸品了一口,“况且,关西马腾,又岂能不对关中动心呢”
辛评和辛毗也都是当世智谋之士,这些情况他们早就分析过,确如许攸所说。
“子远兄,当日丁骠骑飞龙山论英雄时说,袁公外宽内忌,不知子远兄有何看法”辛毗突然问许攸。
“佐治,你怎能如此说袁公”辛评瞪了一眼辛毗,因为他已经决定投效袁绍了,而许攸又是袁绍麾下第一谋士,他们所谈之话,很可能会入袁绍之耳。
“兄长,既然必须决断,那我们一定要慎重,自古君择臣,臣亦择君,岂可不了解清楚”辛毗没有辛评那么大顾虑,“况且,此话乃丁骠骑所说,并非是我,若是袁公怪罪,岂不正如此也”
“这”辛评无言以对。
辛氏兄弟皆颍川大才,但是在处世方面,辛评圆滑而多有顾忌,辛毗正直而容易犯上。
“哈”许攸干笑几声,“仲治兄不必顾虑,佐治
兄问得好啊飞龙山论英雄,皆酒后戏言尔,天下英雄何其多也,难道就只有丁骠骑与曹孟德那只不过是当时众诸候未至,只有他们二人也若是当日乃我家主公与丁骠骑在飞龙山,恐怕天下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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