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宁弈州让凌幸跟着了。
凌幸除了早年间为了救妈妈,在追求宁弈州的事上表现得近乎偏执和疯狂之外,其他方面都算是久经沙场,也算是见惯了世面。
人心如何,她比顾桥或是曾巧都要有经验多了。
那个肇事司机一看就不是好人,贼眉鼠眼的,而且一张嘴就全是谎话。
凌幸在单向窗户外看到他的嘴脸,直接下了决断:“这人刚才说的话都是假的。”
郎柏惊诧地问:“你的耳朵还是眼睛是测谎仪啊?”
“你看他说是意外,是累了,你说可能吗?”
凌幸翻了个白眼:“他张嘴就说是意外,之前谁也没说不是意外啊,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郎柏没想到这些,他先入为主听到了曾巧说后车司机是故意的,也没想到这话没当着司机的面说,所以如果真是意外的话,怎么可能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
宁弈州问:“你怎么看?”
“这太明显了,肯定是收了钱来杀人的,就是蓄意谋杀,”凌幸想也不想就说,“顺着这司机的线索往下查,肯定能查出一些有意思的事来。”
宁弈州点点头:“我来的路上已经找人查过了。”
凌幸侧着头看他:“是不是凌风?”
“这次还真不是。”
宁弈州刚查到和凌风无关的时候,自己也觉得有些意外。
但却是就是这样。
“人一旦疯起来,真是没办法用常理去判断,”宁弈州感慨道,“孟家的女人,想也知道不会是任人揉搓的性格,跟家里斗法被凌风摆了一道,这次又发现陈晋要结婚,可不就发疯了。”
凌幸想了半天,说:“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孟家又怎么样,我不能让我姐就这么吃亏。”
“你姐不可能就这么吃亏,要对人民警察有信心,”宁弈州似笑非笑地说,“孟荨蕾心狠归心狠,但她没想过杀陈晋,就是冲你姐来的,现在发现受伤严重的是陈晋,你猜她会不会去找凌风算账?”
凌幸耸耸肩:“就她那个段位的,你觉得能斗得过凌风吗?”
“斗不斗得过,不也得让她试试吗?”
凌幸眼珠子一转,就知道她哥心里在想什么了,她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忍不住问:“凌风当时截胡宁恒的项目,是你故意放水的吗?”
“最开始当然不是,宁恒的事,金秘书不比我知道的少,”宁弈州笑了笑,“不过金秘书和凌风合作肯定也不是那么愉快,他们俩联手,无非是想拆散我和你嫂子。”
“所以凌风因为抢了宁恒的项目,威胁我嫂子什么了?”
“让你嫂子去陪他。”
凌幸直接口吐芬芳了,听得郎柏直接蹙起了眉头。
但宁弈州身为大哥,却好像根本不觉得自己妹妹说了这种话有什么不合适的。
郎柏本来想说什么,但是看人家大哥都在,也没说,自己就不好意思开口了。
凌幸说了一大通,最后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我嫂子肯定没答应吧?”
“对你大哥和嫂子都有点信心。”
凌幸这才放心,然后说:“哥你放心,我姐这件事,我去想办法。”
“倒是也不用别的,否则我也不放心放你去,”宁弈州淡定地说,“那司机嘴里没一句真话,只好辛苦你的蛊虫去帮他回复一下记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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