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怪惊悚的。
尤其是陆舷第一次见着自家媳妇儿在他刚穿过来的时候露出这等可爱迷人的笑容。
只可惜这个笑容在陆舷看来假的不行让他忍不住皱了下眉。
凌笙身上狼狈,即便陆舷已经从下属那里得知了他刚刚被人欺凌了的消息难免心脏也要会疼痛。
陆舷按耐住自己的心情,学着原主的样子冷漠的看了一眼凌笙,眼底划过一丝厌恶。
凌笙当然看到了,他本来性格就敏感对于这种带着一份轻视的眼神自然能够捕捉的到。
“谁你把自己弄成这幅模样?”
陆舷拧着眉,对于凌笙这样子似乎很丢自己的面子,冷声呵斥道。
“陆家没给你准备衣服么,你就穿成这样!”
“父亲教给你的规矩真是白教了。”
陆舷带着淡淡的嘲讽,对面前脏兮兮的少年满脸嫌弃的对助理吩咐。
“带他去换身衣服再来见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去挖煤呢。”
凌笙轻弯了一下唇对于陆舷的嫌弃他压根就不会在意。
内心的仇恨像是巨龙在舔舐着自己的锐齿,面对眼前的男人,凌笙随时都可能冲破心脏想要去刺穿他的咽喉。
可最可怕的地方莫过于就算心里的怨毒滴血凌笙面上依旧保持着温软的笑意。
陆舷不是不知他只是淡漠的看着眼前人一步一步地往外走,眼底逐渐流露出一丝赞赏。
虽然世界线表达出来的很骇人,甚至有点触目惊心。
不管是凌笙的命,还是其他人的生命至少在目前看来,凌笙绝非池中物。
十七岁,他的生命不该这么短暂。
屋内是淡淡地香薰气息,带着一份咖啡的醇香,塑造出了一种难得岁月静好的感觉。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有一下没一下的转动着手里的念珠,微眯的眼眸里流露出一丝深意。
随后,手指掐住了珠头,揉捏了两下上面的编织绳。
等到凌笙回来的时候,陆舷才缓缓地将目光挪到他身上。
“哥哥,真是难得您有这份闲心过来这里呢。”
“若我再不来,你是不是就快被人弄死了?”
陆舷撇下眸,随手将把一个小瓶子抛给了凌笙,对于他的讥诮选择了无视。
“真是废物,果然生下来就是给人添麻烦的。”
小瓶子掉在了茶几上,滚了几圈后掉在了地上。
凌笙看了眼陆舷扔给他的东西,连碰都不想去碰。
反正陆舷也不会给他什么好东西。
“不会给人弄死的,我命还没那么薄,哥哥你还是操心操心自己吧。”
陆舷没去理会凌笙的话,只是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然后嗤笑道。
“不会给人弄死?你先看看你身上再说这些废话。”
凌笙突然想到刚刚那些人的围殴和自己的身体,突然就沉默了下去。
脸上是淤青和伤口,半边脸被打的发肿,裸露的额角划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头发虽然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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