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有重赏。”一队人抬着大箱子走进校场,有两个军士脚下一滑,将一口箱子摔破在地,顿时哗啦啦倒出一堆黄白的真金白银。
众官兵静静看着那些金银,个个默不出声。他们心里爱戴赵谦,每顿吃肉,月月拿银子,没有哪个官员对军士有赵谦这么优厚。
至于赵谦为何抱着一个女人,众将士却难得去管,这些官兵,因经济宽裕,回了家中,也是风流不断,见怪不怪。
校场北面,搭了一棚子设祭坛,赵谦带领着众人祭拜上天,召唤祖宗保佑,如此煽动一番,又自吹了一番汉人如何强大,然后下令分银子。
“小宛,我们回去了,冷吗?”赵谦低下头柔声问董小宛。
董小宛紧紧抱住赵谦,轻声道:“大人……很温暖。”
赵谦抱着董小宛回到赵府,将其带入内院,下令道:“好生服侍小宛姑娘沐浴更衣。”
董小宛依偎在赵谦怀里,柔声道:“大人,小宛……”
赵谦遂唤人打来热水,散上花瓣,亲自为董小宛剥下湿衣,她身上如玉一般的肌肤暴露在赵谦面前,赵谦心道,不愧为秦淮八艳,其色不正无以名垂千古。
董小宛泡在浴盆里,用纤细的手指抚摸着赵谦身上的肌肉,两颊红似花。她的目光迷离,轻咬着下唇,在赵谦耳边喘着热气,颤抖着说:“能让妾身服侍大人这么一回,妾身就是死了……”
赵谦急忙伸手按住董小宛的小嘴。
董小宛嘤咛一声,用胸口的柔软抵在赵谦胸前,轻轻摩擦。
赵谦仰在热水,提起旁边的一壶酒灌了一口,又将酒喂给董小宛。
董小宛张开柔软的小嘴,未饮而先醉。
两人饮至半酣,屏风外不断有奴婢加热水,整个房间里春气荡漾。赵谦看着雕窗朱梁古色古香,不禁陶醉不已。
沐浴罢,董小宛欲用身体服侍赵谦,赵谦却借口有事溜之。他不能碰董小宛,因为他的目的不在于此。
董小宛的事,冒府很快知道了。冒襄勃然大怒,骂道:“女人果然是信不得的东西!”
冒襄想起此前种种,董小宛的音容笑貌,犹如仍在眼前,冒襄悲愤交加。
爱一个女人,确实是风险投资,她一旦变心,感情、精力、时间,便会血本无归,冒襄便是这样。
他的心理太不平衡了,就像一个人平白丢了属于自己的一千块钱一样不平衡。
这时冒襄的父亲却骂道:“你做出那副模样干什么?无非就是一个风尘女子!”
冒襄不敢顶嘴。
冒父又沉声说道:“董小宛终究是我冒府的人,而赵谦在金陵权势滔天,今赵谦得了董小宛,你要想博个功名,还不容易吗?”
冒襄一听心里顿时平衡了,他考了这么多年也考不中进士,这才寄情山水之间,要是得志谁还对那些小玩意有兴趣?这下冒襄终于看到了希望。
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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