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映岚抿了抿唇,抱着树干,透过枝叶缝隙看墙头的男人。
没有啊,你一年比一年快了啊,你没有发现吗?
“说点儿开心的,今天我又攒了一个星期的衣服嘿嘿,我去找小孟帮我洗,她又能挣不少了。”
话未落,院子里传来账房的无奈叫喊:“公孙弈,你又一大早趴在墙头嘀嘀咕咕什么?!”
公孙弈从墙头跳下来:“三伯,你近日有哪些没来得及洗的衣服啊,借我借我啊,我帮你拿去洗......”
院子里的声音渐行渐远,孟映岚从树上滑下来。
天际冒了鱼肚白,晨光熹微,她急匆匆跑回了自己的住处。
半个时辰后,公孙弈抱着一大堆衣服来敲孟映岚的家门:“小孟,在吗?”
孟映岚推开门,还微微喘着气,指了指将亮的天际。
这么多年公孙弈已经很了解她想说什么了,她在问候早晨好,他憨笑着,径自走进孟映岚的院子,把脏衣服一股脑放进木盆里:“早上好啊,这些衣服就麻烦你了啊。”
话罢,他从袖袋里摸出一个鼓鼓囊囊的棕色油纸,递给孟映岚:“这是费用。”
嘴巴咧到耳根,偷笑着,大步就要离开院子。
袖子倏然被人扯住一角,他转头,碧衫女子揪住他袖袍的小小一角,掀了掀唇。
停下脚步,他凑身问:“小孟,要说什么?”
孟映岚指了指他的手心。
公孙弈依言摊开,乖乖递给她。
只见女子垂首,熹微晨光里,女子白皙的素脸上,细小的绒毛纤毫毕现。
他又不由自主地咧嘴偷笑起来。
手心微痒,孟映岚一笔一划地写道:
笨弈,不要气馁。
我相信你,能成为一代宗师的。
她神情专注,睫毛微颤,又写:
精一式,无人及。就好。
公孙弈刚好数完她的睫毛,也同时收到她的讯息。
他斗志昂扬起来:“好,我会的!”
公孙弈走后,孟映岚坐在院子里,小心翼翼拆开了那个棕色油纸,鼓鼓囊囊的油纸有两层,最里层包着两个热气腾腾的肉包子。
外层的棕色油纸里,铺着满满一层碎银。
孟映岚翘起唇角,果不其然呢。
一年之后。
一直放在山下的万宝坊的公孙弈突然被召回秣庭山。
公孙弈上山之后,作为家主的父亲给他指了一门亲事,是同门一个天赋异禀的小师妹。
父亲这样同他讲:“阿弈,你只要娶了她,诞下承你师妹的血脉,你便不用下山了。”
父亲第一次语重心长叹了气:“你也是我儿子,父亲也是疼你的。”
公孙弈沉默了半晌。
之后,他脊背挺得笔直,朝家主父亲狠狠叩了三个响头。
“父亲,我不娶师妹,我有心仪的姑娘。”
话罢,直直站起身,衣摆一撂,头也不回地下了山。
而他下山之后,公孙家蠢材老二要娶亲的消息,作为笑料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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