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也是有一手修路砌墙烧砖的漂亮手艺,虽然比不上单家父子,但在他们上哇村,也是出了名的手巧。
不说别的,他们家的大门,还是吴大叔帮忙修缮的。
赵善林苦着脸,要哭不哭,“不仅如此,吴大叔的大儿子也一起被带走了,”
“除此之外,还有住咱家不远的同族赵三哥,冯小叔,全都被带有了。”
因为后面被带走的那几人,都是在他们进来后才来的,所以,整个被带走的过程,他们看的清清楚楚。
随着父子三人的话音落地,赵善行苦笑一声,面部表情止不住的凄凉悲苦。
从一开始,他们所提到的修城砌墙烧砖手艺,就是一条细线。
这条细线,将眼前这几个本没什么关联,却通通被带走的人,全都顺利的串联到了一起。
有了这样的联系,在将今日所发事情的前因后果整合一下,那么有关其中一切的一切,全都清晰明了的展示在了他们面前。
…………
赵福祥表情苦闷的揉了把脸,声音沉重不已,“行兵打仗,粮草兵甲,后路保障,缺一不可,”
“眼下,他们不分青红皂白,便直接抓了这么多擅修城砌墙烧砖的手艺人离开,大概率是为了修缮城池,宫殿,平整道路,为来日出兵准备,”
“这乱世,怕是就要来了。”
至于赵福祥为何如此肯定,还是因为他虽没打过仗,但四十年前的那场逃难,以及逃难之前发生的的种种事情,他都完整的经历过。
尤其是,眼下这段时间,突然上演的收税,加赋,抓人,都能与四十年前的场景一一对上,这让赵福祥感到越发的惶恐。
难道,四十年前的逃难,如今还要再一次重现吗?
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感再度袭来。
同时,这样的气氛也让屋子里的众人都有些喘不上气。
尤其是赵福祥的五个儿子,脾气秉性各有不同,最终表露出来的面目也不尽相同。
赵善宇赵善行还好些,毕竟都是经过了城里乱象洗礼的人,见过的世面比较多,倒不会轻易乱了方寸,哪怕眼下乱了,也很快能稳住自己。
赵善川和赵善河则是纯粹的乡下小农思想,脑袋里能想的少,虽然以他们贫瘠的知识,知道打仗不好,但他们同样想不到打仗到底不好在哪里,索性便不再想。
只有赵善林,极容易想多又没有解决办法,整个人慌乱惶恐,恍若惊弓之鸟。
当然,有一部分,是赵福祥的责任,毕竟赵善林作为赵福祥看中的未来家主,赵福祥私底下,没少给赵善林开小灶。
偏偏,赵善林还没有赵福祥的心态以及几十年的历练,以至于在听到赵福祥说打仗之后,赵善林整个人直接崩溃,傻愣愣的半晌回不过神。
赵福祥也在暗自打量五个儿子的眼下表现,目光视线一一从五人身上停留略过,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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