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赵曼妮点着头,道:“咱们在上丰市下高铁,然后乘车去定水县。”
定水县是丰州省河丰市下辖的一个县城,河丰市是丰州省的第二大城市,和东海省临近,因为地理关系的缘故,河丰市的经济基本上不比丰州省的省会上丰市差多少。
不过江中并没有直达河丰市的高铁,方寒等人要么转乘,要么在上丰市下高铁,坐车去河丰市。
“陈医生,我记得你是定水县的吧?”方寒突然想起了什么,问边上的陈远。
“嗯,我是定水县人,来咱们江中院之前,在定水县县医院干了十一年。”陈远点了点头。
“定水县医院条件好吗?”赵曼妮在边上问道。
陈远的故事赵曼妮和林欣彤并不清楚,路上无聊,哪怕是坐高铁也要三个多小时,正好是个话题。
“河丰市是丰州的第二大城市,其实上丰要不是省会的话,早就被河丰市赶超了,定水县是河丰市的大县,经济和医疗水平也算是可以的,定水县出过好几位名人,我离开定水县县医院之前,还有人给定水县捐赠了一间手术室。”
陈远笑呵呵的说着情况,语气中甚至还有点自豪。
不管他自己在定水县医院受了多大的委屈,定水县总是他的家乡。
俗话说美不美家乡水,亲不亲故乡人,华夏人大都对自己的家乡有着一种偏执的喜爱。
正如这一阵西京和神都在网上互相较劲一样,这边说我们是十三朝古都,那边说我们是,这边说你们名不副实,那边说你们徒有虚名,互相喷,互相骂,总觉得自己家乡才是最美的。
“这次是在定水县县医院做手术吗?”赵曼妮问。
“嗯,是的。”
陈远点头道:“患者其实就是捐赠手术室的那位,算是半个医疗圈的,早些年做过医药生意,做过医疗器械,后来去了国外,前些年才回了定水县养老,邵友亮之所以这么重视,正是因为这位人缘很广,不仅仅在国内认识的人不少,在国外也认识不少人,这些年给友华介绍了不少客户。”
.......
“邵院长!”
邵友亮坐在酒店的露天天台抽着烟,一位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端着一杯红酒走了过来。
“邵院长怎么一个人在这儿抽着闷烟?”
李成海在邵友亮对面坐下,把手中的红酒放下,笑呵呵的问道。
“一个人静一静,难得清静啊。”邵友亮笑了笑,依旧抽着自己的烟。
“邵院长联系的专家还没到?”
李成海笑着问。
“没有啊。”
邵友亮叹了口气:“没有李总面子大,这年头,各行各业都不好做啊,客户难伺候,专家架子大,咱们就像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啊。”
这话李成海倒是深有感触,点了点头道:“是啊,哪一行都不好干啊。”
“李总不去陪着苏主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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