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前宴席的事陈敛骛只字不提,似乎两个人就这样没头没尾地和好了。
“陛下,您该早朝了。”侵晨,一个宦官走进陈执的寝殿,掀帐躬身入内。
陈敛骛睁开了眼。
“什么啊……”陈执侧躺在陈敛骛怀里,长发披散,皱着眉心,眼睛还没睁开便睡语含混地问。
“没事,你接着睡。”陈敛骛轻声说,手在他臂膀上抚了抚。
陈执抬起小腿缠在陈敛骛的双腿之间,伸手去抱他的腰,仍闭着眼半睡半醒。
“臣要陛下陪......”陈执埋在陈敛骛颈弯低语道。
陈敛骛笑了。
“陛下,今日是群臣大朝啊,百官们都在殿门等着呢!”宦官在一旁看着这情势,连忙出言劝道。
“陛下……”陈执收拢抱他腰的手臂。
“嗯?”陈敛骛抚着他问。
“没陛下抱臣睡不着。”陈执贴在陈敛骛怀里小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敛骛侧转过身子,双臂合抱他在怀里,一下下摸着他的背,长弯着唇角哄道:“好了,朕在,卿卿睡吧。”
“陛下,今日的朝可旷不得啊。”这次这个宦官好像格外执着似的。
陈执知道他为什么执着。昨日刚签了与罗国割地赔金的约契,今日的早朝就是姜党的庆功宴,多少封讨君不道的折子估计都是连夜写好的,只盼能给陈敛骛逼到那不仁不义之君的位子上坐稳。
“不懂规矩是不是?”陈执掀开眼皮,长目如鸷越过陈敛骛肩头,看向那姜党的宦官。
宦官一怔,喉咙里催促的话不敢出口了。
“陛下,他惹臣生气了。”陈执收回目光,缩回今日分外有些安静的陈敛骛怀里。
陈敛骛拍着他背安抚,背对着床外说,“陈扩,收拾干净。”
陈执的寝殿安静了。
那被拖出去的宦官似乎在长街外喊了一句无道贼君,传进宫殿时已经飘散了。
陈执又在陈敛骛的怀里躺了一刻。
“陛下还要睡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才说没朕抱着睡不着的人是谁?”陈敛骛在陈执背上一下又一下拍着,“现在朕留下了你又不睡了。”
“陛下是不是还在生臣的气……之前陛下都是主动留下来的。”
陈敛骛和他交颈沉默了一会,低声说道:“心肝,今天怎么这么会撒娇。”
因为今天的事功在千秋,陈执要确保一击即中。
“陛下不生臣的气了好不好。”陈执偎在陈敛骛怀里,“昨日摔坏的木雕臣拿回殿照刻了一个一样的——我拿给陛下看。”
说着,陈执坐起身披了衣服下床,去拿那昨晚刻好的木马。
陈敛骛只得也坐了起来,靠在床头上。
陈执把木马递给陈敛骛。
陈敛骛没有接。
陈执愣了一愣,而后把木马放在陈敛骛的手上。
陈敛骛合掌握住,低下头摸着那木马。
内容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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