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染的。
代价是裸着身子被抱在浴室的镜子前操了两回才够,浴室里的照明暖光照下,陷入情欲的她仿佛海中的siren。
所以第二天睡到那么晚。
她睡到日上叁竿,吃过汤泡饭,染了新发色,和爱人奔赴新大陆。
在飞机上睡了个天昏地暗,口水都流到了他的风衣上,应白丝毫不知空姐正凑过来想要和偶像搭话,只有应苍林挂着礼貌的微笑,将睡得磨牙的应白往自己怀里按,遮住了她流着口水的唇角。
而应白此刻正在梦里吃着汤泡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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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落在意大利的时候,正是阳光灿烂。晚夏的意大利还十分热,滚辣辣的太阳光从天际涌了出来,将远处的草坪都融了层红光。
应白戴了大大的草帽,站在阳光底下,皮肤被照耀,白得发光,反而无端让人觉得看着有些冷,她穿了吊带裙,薄绒的开衫搭在手上,露出大片的肌肤和细致的锁骨,让人挪不开眼睛。
但周围没人有机会多看,因为很快一位穿着棉麻衬衫的男子就牵起她走了。
他们在阳光下牵手走着,应苍林感觉她微微动了动,刚刚回首看她,便被应白垫着脚吻住。
“Buongiorno。”她轻轻笑着说,眼睛里闪着初曦的光芒,像早晨月桂树刚结的露水。
他回吻,唇齿相交。
太阳升起来了,巨大的一轮红日暖洋洋地融着清晨的水汽,将两人的身影框在圆日里,亲密又热烈,仿佛偷窥天光。
他们没有找任何人,自己租了车,将敞篷摇了上去,一路开到阿玛尔菲海岸。
热辣的太阳蒸干所有的阴暗,南意大利最不缺的就是阳光。
他们沿着山路一路向上,热到爆炸,那就散了头发,让海岸线吹来的咸味的风将海藻一样的头发吹得漂洋,颜色灿烂碰撞的大片丝巾飞在风里,留下一丝丝香又迅速飘散。
悬崖被千百年的浪打得崎岖坎坷,露出灰白色的断面,远处涌来的浪一波波地舔吻着海岸线,汹涌地来,又温柔地流逝。
行进在陡峭的山壁上,一边是嶙峋的瘦石,一边是与天际相接、蔚蓝到翠浓的大海,太阳在头顶,远处在闪光。
他们停在半途,圆滚滚的金属小面包车摇开了窗在卖水果,摆了极漂亮的血橙、红桃、黑李和柠檬,他们挑了桃和橙,一口吃下去,汁水都溢在手腕。
她伸了红舌头,沿着手腕的血管一点点舔去,惹得应苍林伸手抱住,疯狂地索取,直到吮吻去她舌尖所有的甜。
他们住在城中高处的酒店,古堡改造的住处有极大的露台,夜晚时悠闲地躺在吊椅里,无聊地争论着哪一颗是最亮的星星,远处满城的灯火,点缀在朦胧的夜色中。
应白总爱逗他,时不时啄吻一下,柔软的嘴唇触上他的梨涡,填满那一点点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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