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进去?”
说着,嘲弄一笑。这一笑,快而狠地抽在厉仲谋的心上,厉仲谋是真的快要因为他的一句话望而却步了,一时之间对自己鄙夷万分。
厉仲谋反擒住他,下一秒挥拳而去,拳速快,向佐没来得及躲,眼前一花,趔趄着手心不由一松,厉仲谋已不由分说开了门。
床上那个女人,月华中皎洁的身体,白色衬衣,深色床单,她睡在其中的身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厉仲谋甚至没有进房门半步,就停住了,向佐看着他刹那间陷入一片板滞的脸,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不再是原来那个厉仲谋了,向佐心中无声地笑。
爱情果真会让人变得懦弱?向佐曲起指节擦一擦嘴角的血,上前去替厉仲谋带上门。
向佐慢条斯理地说:“我这几天情绪有点低落,约她喝酒散心,结果她喝醉了。我让她在这睡一觉,酒醒了再回去。”
“……”
“劝你还是相信我这个解释比较好。”
厉仲谋眼锋一锐,倏忽间攥紧向佐的肩,将他推到墙面,后脑勺磕在墙上发出一阵闷声,向佐已是眼冒金星。
眼看厉仲谋的拳再度落下,向佐低眸瞟一眼他指上的婚戒。
凌厉的拳头离他的脸只有几寸距离时,向佐突然笑了。
笑声带着满满猖狂:“我差点忘记要恭喜你们新婚,她竟然真的用三个月时间就得到了你,我真是意外,不过还是要祝你们——白、头、到、老。”
清晨。
吴桐眨一眨眼皮,睁开眼睛。
眼前像是悬着雾蒙蒙的气体,她一时辨识不清,混沌一片的脑子忽然开始自行回转昨晚的一幕幕,她“嚯”地拥着薄毯坐起来。
第一件事就是掀开薄毯查看自己。衣着完好,身体没有半点异样。吴桐紧捏着床单,心里在骂自己,向佐是正人君子,自己怎么可以无端怀疑人家?
再环顾四周。这个房间她熟悉,是她住过两个晚上的客房。
提起的心稍有回落,吴桐坐在床上,一直咬着牙齿,动都不愿动,摇摇脑袋,想也不愿想。
见到向佐要说些什么,回家之后该怎么解释,她都管不了了,自顾自咬唇发呆许久,低头看自己指上空空如也,这才赶忙在床单中翻找。
整个客房快要被她翻个底朝天,戒指的影子都没寻到,她已是气喘吁吁,头发蓬乱。
又是咬牙。她现在除了咬牙,都不知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半晌,吴桐理了理头发,走出房门。
打定了主意要和向佐摊牌,这个女人每一步都自认为走得气势十足,想起昨晚那杯“绝情酒”她都喝下去了,向佐该说话算话。
她欠他的人情,求他别让自己这辈子还了——吴桐寻思着就该这么说。
出乎意料的是,向佐并不在家。
整间公寓里只有吴桐一人,她十分不争气的松了口气,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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