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逼你。”
“对,我自己逼自己的。”
有些事的确是他自己要去做。
怪不了别人。
“还没结束?”
这是事情发酵以来禾筝第一次问,季平舟不想骗人,只能说,“没结束,才开始,”
这对他来说才是最绝望的。
虽然家里会帮忙,可还是想自己处理,这么一来,对禾筝就会忽略太多,这几次连孕检都没陪她,不可能不内疚。
禾筝想看到的才不是他内疚。
摸着那张暖了十几分钟还没有温度的脸,只觉得心疼,扬起面亲了下,用鼻尖蹭着季平舟的脸,柔声安慰,“你尽管忙,不用顾及我。”
这样说,他又笑起来。
抱着禾筝,喃喃自语着,“我比你大那么多岁呢,怎么听你这语气,好像知心姐姐。”
“可不是吗?”禾筝不介意顺着话说下去,“叫声姐姐来听听?”
“做梦呢?”
季平舟第一次有被包容的错觉。还是被禾筝包容,他闭着眼睛,将她整个抱住,“你以前也这么哄别人吗?”
“哄过狗。”
她可不是什么温香软玉,更不会甜言蜜语,不是季平舟以前在外面认识的那些女人,见到他,恨不得将能想到的最好听的话说给他听。
禾筝是他嘴里的小丫鬟,牙尖嘴利的小丫鬟。
“好好的姑娘,怎么骂人呢。”
他嘴上埋怨,心里又跟蜜饯融化一样甜,“说得这么好听,我哪知道是不是在别人身上实践过?”
“这不是告诉你了吗?在狗身上实践过,我安慰狗还会冲我摇尾巴,安慰你,还冤枉人。”
听她这语气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季平舟赶忙吻上唇,去安慰,去哄,“错了,不说了。”
禾筝这才安静下来。
他也终于能放心,动了动身子,柔软地转移了话题去问,“今天跟你一起演出的钢琴手很年轻。”
“你不是没去吗?”
“有视频。”
他人到不了,却不是看不到。
禾筝冷笑一声,“你还真会见缝插针。”
“哪儿,这不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出息了?”
结果是的确出息了。
而且不是一星半点的,经过这么久的努力,她终于又站在了自己梦想的地方,手上拿的,也是最喜爱的东西,而不是像以前那样,整天躲在商园,跟季平舟做无意义的纠缠。
他是欣慰的,欣慰她的成功。
可他自己,却正处于低谷,有时甚至不想继续拖累她。
禾筝也许察觉了,所以尽力将他抱得更紧,她的手太小,胳膊也瘦弱,抱着季平舟的时候,像一股无形却有力的拥抱。
“对,现在特别出息了,还能养你了,要不要让我养你?”
“行吗?”
“行。”
夜里,禾筝的眼睛像天空坠着的星,明亮而独特,看着季平舟时,能让他摈弃所有杂念,他怎么可能放弃她,不可能的。
对她笑了笑,彼此又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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