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秋却接着说:“并非孟方怡自愿的,我方才和孟方怡待在酒店里,她身体状况很不好,又带着行李,最后被彭富城强制性的带走了。”
江厘没有说话,他挂断电话,拿起外套就朝着事务所门口走去。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要将我亲人犯下的错,尽数转化到我的身上?”彭富城的冷漠,对于孟方怡而言,就像一个陌生人一样。
彭富城回头冷冷地看着孟方怡:“原来你知道。”
孟方怡还来不及向他解释,自己是在他办公室无意间看见的,彭富城接着说:“嗯,你应该的。”然后转过身不再说话。
孟方怡愣住,他是承认了吗?承认他是在报复自己吗?
用感情做一场豪赌,也对,孟方怡自嘲地笑了笑,他可是鼎鼎大名的彭氏总裁,不近女色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唯独为自己破例。
多余的解释已经没有任何作用,彭富城决绝的步伐一点一点敲碎着孟方怡的心。
她颓然坐在地上,房间里甚至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门,也就是方才彭富城离开的地方,孟方怡冲过去试图打开那扇门,门却被反锁了。
她知道,彭富城是存了心想折磨她。
明知道自己一刻也离不开自由,便将自己囚禁在此,明知道两人之间存在的都是误会,却不试着沟通,反而搞的一团糟。
这就是彭富城,冷酷无情的他,不会想到这份感情带来的伤害有多么巨大,他只知道,他这样对自己,是折磨自己。
因为生病的原因,她接连昏迷了许久,因为没有窗户的原因,孟方怡甚至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时间,她就像囚犯一样被关在这里。
只有每天送餐的时候,孟方怡才知道,自己究竟在这里待了多久,她甚至觉得,只要彭富城想把她关起来,这辈子便谁也无法找到她。
以彭富城的耐心,孟方怡甚至以为,他会把自己关上一辈子,然后慢慢驯服自己。
终于,在孟方怡绝食到已经昏迷的日子,彭富城打开了房门,孟方怡瘫软在地上,像一个鬼一般披散着头发。
她靠坐在地毯上,盘着腿看着从门口走近的彭富城。
彭富城瘦了许多,下巴更加瘦削,整个人的气质更加凌冽,他看着孟方怡的模样,没有说一句话。
孟方怡用自己极为虚弱的声音说道:“真的没必要。”她顿了顿看着彭富城:“我不爱你了,放过我好吗?”
她将手伸出,然后摊开,手心中是那个黑曜石的项链,她觉得他们两人应该一笑泯恩仇。
折磨彭富城的,是他对小叔的恨意,以及对自己的那些爱,还有自己总是要离开他的那份心情。
他像一个小孩一样,一边惶恐害怕着,一边虚张声势,想让孟方怡害怕他,也同样想宁愿孟方怡怕她,也不想孟方怡随时都能放肆地离开他。
但他没想到,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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