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去。”
单山海虽然出了院,但身子骨还是虚,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单於蜚推门看了看,又合上,将菜拿去厨房。
洛昙深是个两手不沾阳春水的,半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是不断给单於蜚添麻烦。
“我想吃苹果。”他说。
单於蜚放下手上的活儿,拿来一个苹果,洗好削皮,递到他手上。
他看了看,不接,“就这样?”
单於蜚取来一只碗,将苹果切成块,插上小叉子。
他这才满意,端着碗靠在厨房门边吃。
才吃几块,腻了。
单於蜚看着放回案台的碗,里面剩着的苹果都快锈了。
“你吃么?”洛昙深说:“不吃就倒了。”
单於蜚正在往鱼肚子里填佐料,冲干净手,快速吃掉了剩下的苹果。
洛昙深丝毫不觉得让别人吃自己剩下的东西难为情,消停了一会儿,又说手冷。
单於蜚再次停下来,烧水灌暖手袋。
洛昙深抱着暖手袋,舒坦地吁了口气。
此时已是下午四点,他闭目养了会儿神,终于想起安玉心约他今晚在一家新开的音乐餐吧吃饭。
若是没事,他当然就去了。
但现下,显然有比陪安玉心更重要的事。
即便明昭迟一直保证不会迟到,安玉心还是非常担心,理发途中始终很焦虑,却又因为性子弱,而不好意思催促。
理完发时,时间确实还早,他堪堪松一口气,看着镜子里突然精神起来的自己,满怀希冀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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