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单於蜚看似冷漠,其实一步一步让着他。他自诩“狩猎”高手,又怎会感觉不到。
他挺想知道,单於蜚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可若是继续下去,之前的忍耐与逃避就等于白费了,他绕了一大圈,还是与单於蜚凑到了一块儿。
离开废弃车间时,他想,要不就不管了,顺其自然,将来怎么样,等到了将来再说。
林修翰急匆匆地闯进办公室,“少爷,您去找周谨川了?”
洛昙深正在看一份文件,头都没抬,“嗯。”
“您在医院晕倒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林修翰又急又愧。
洛昙深好笑,“我都晕倒了,还怎么告诉你?用神识吗?你别咒我啊,那叫灵魂出窍。”
林修翰松一口气,“您都能和我开玩笑了,看来已经没事了。”
“有事我就不坐在这儿了。”洛昙深不想提周谨川,但林修翰突然得知他在医院晕倒的事,必然是又去过市九院。林修翰会去市九院,说不定是周家出了事。
“周谨川情况不对?”他问。
“周谨川能有什么不对,横竖就那样了。”林修翰说,“卢鸣敏凌晨病逝了。”
洛昙深僵了一瞬,随后站起来,走到落地窗边,“行,我知道了。”
林修翰等了一会儿,试探着唤,“少爷?”
“没别的事你就出去吧。”洛昙深看着窗外的一片繁华,眼中有些失焦。
林修翰摸不透他的心思,离开时无声地带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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