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政治资本,还有他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大大增添一笔。
曲廊灯火明明晦晦,众人谈兴正浓,都没有发觉似乎有一影,在里面停顿了片刻。
顾凭走出曲廊,往前走了一段路后,他边就看不到么人了。
因为这里到了陈晏的内苑,正常是会有人拦路的,只是些人没有拦住他。
顾凭忽然有些想笑。
像陈晏这样的人,如果他不想见你,么就真的能让人再怎么找也见不到他一面。
天上一轮圆月,倒映汩汩流水。人生代代,江月年年,不也就是这么一弹指,随流水地过了么。
他继续信步往前走,没走出多远,就看见一个人朝他走过来。
顾凭眯起眼,朝他看了看。
哦,是赵长起啊。
赵长起走到他面前,张了张嘴,却没有说。月光下,他眼中的神『色』有一丝复杂。
顾凭想:这是了?
看来今晚他来犒赏宴上,听到关于海郡萧氏的事,些,并不是无意间他给听到的啊。想来也是,陈晏这人,是不喜欢人议论私事的。他若是不想让人这事,只需要敲打一句,就会让些从凤都来的人趣地闭上嘴。
……所以,这件事,他没有打算瞒他。
不为何,这个念头一冒出来,顾凭忽然就笑了笑。
他望赵长起,浅浅笑:“你有对我说?”
无论是他的笑还是他的眼神,都是无比的平静,平静得似乎带上了一丝淡然。
赵长起抿了抿嘴唇。
他想说,这种事或迟或早,总会发生的。坐在陈晏这个位置上,他就是对美『色』看得再淡,也必须要留下自己的子嗣。
他想说,如果是顾凭以前还在秦王府后院的时候,这样一个女人,确实是值得『操』一下心的。但现在顾凭已经入了朝堂,不但有秦王一系在后面给他保驾护航,还得了帝王赏识。这个时候,陈晏后院中的任何女人都动摇不了他了,也威胁不到他了,他真的没必要在意这些。
但是这些到了嘴边,他看顾凭的眼睛,却不怎的,就是说不出口。
沉默了一会儿,赵长起挤出一个微笑,说:“我们刚下来了进攻沉台的法子。”
怪不得这里清得么干净,原来是里面在议策。
事关机密,赵长起俯在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快速将陈晏制的策略给说了一遍,然后他直起,笑『吟』『吟』地看顾凭:“这法子是冒险了点,但既然殿下了,就是它了。”
冒险了点,你管这叫冒险了点?
顾凭顿了顿,问:“东洲军边怎么说?”
“你也看出来了,这法子冒险。便是可以一用,天底下能将它用出来的,也只有殿下一个。殿下指挥冠甲军是如臂使指,但再加上东洲军,就不好说了。这一战,起码这一路,我们不会与东洲军同进。殿下的意思是,你看看东洲军该如何配合,若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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